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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辈”的荒诞幽默与锋芒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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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无名之辈》作为一部荒诞喜剧类型的青春电影,由饶晓志指导,饶晓志、雷志龙编剧。影片围绕一把丢失的手枪,讲述了在西南地区的一座小城市里,以马先勇和劫犯二人组为线索展
《无名之辈》作为一部荒诞喜剧类型的青春电影,由饶晓志指导,饶晓志、雷志龙编剧。影片围绕一把丢失的手枪,讲述了在西南地区的一座小城市里,以马先勇和劫犯二人组为线索展开的一系列荒诞幽默故事。该片于2018年11月16日在中国大陆上映。上映不久便赢得了观众的一致好评,成为一部由口碑带动票房的影片。影片于2018年12月获得了第十届澳门国际电影节金莲花最佳影片大奖。演员陈建斌、潘斌龙分别获得金莲花最佳男主角奖和最佳男配角奖。编剧雷志龙也因为此片获得2018年12月编剧嘉年华年度关注编剧奖。
一、“无名之辈”的心理结构
青年观众作为最具批判力、活力、创造力以及荒诞幽默感的一个群体,他们是电影评论和舆论导向的主要引导者。他们在观看电影时不是被动地去接受电影所传递出的信息,而是能动地通过自身的生活体悟有选择性地去“再创造”影片。影片《无名之辈》讲述了几个正在奋斗中的青年人在遭遇生活困境时所展现的种种状态。观众在几个主要人物身上找到了自身生活的“影子”,同时影片所传递出的“荒诞幽默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青年观众群体的观影趣味,也符合他们的深层心理结构。
(一)审美心理的满足
风格化的镜头语言以及动感十足的剪辑节奏是青年观众所喜欢的。导演对视听技巧的熟练掌控也是该片获得成功的一个关键。当代的青年大都受好莱坞商业大片的影响,如2018年3月在中国大陆上映的科幻冒险片《头号玩家》。该片讲述了虚无于现实、沉迷于网络游戏的男主在游戏的虚拟世界里,通过一系列通关找到三把钥匙获得成就感,并成为“头号玩家”与网恋女友相爱的故事。导演史蒂文·斯皮尔伯格首先在电影选材上就迎合了青年观众的审美趣味,再加上华丽酷炫的视听技巧对游戏世界的展现,使得动感十足的剪辑节奏和风格化的镜头语言在调动观众情绪上起到了很大一部分作用。
同样在《无名之辈》的开头,胡广生和李海根抢劫手机店后逃逸与刘五在工地为高明开追悼会这两段戏中,导演运用蒙太奇手法多次转换了镜头角度、景别和视点,并运用手持摄影和跟拍镜头让画面与画面之间的组合流畅干净,增加了画面真实感,也营造了紧张欢快的氛围。伴随着警车到来的声音响起,危机解除。片头警察向肇红霞问话的场景运用的黑白影调,以及随着时钟指针的倒退,劫犯二人组在抢劫时不断暂停的定格画面配上暗黄色的复古影调,在一定程度上具有“漫画式”的影像特点,增添吸引力。这样的“热开场”在影片开头幽默有趣,满足了青年观众的审美趣味。
(二)深层心理的愿望
“观影的深层心理是探讨影像与人的深层愿望之间的内在联系,以及深层愿望如何借助影像得到替代性满足、替代性宣泄以及升华的过程。”[1]青年是一个怀揣梦想、关注爱情和自身前途并且始终处于迷茫中的群体。因此,他们在欣赏电影时会与自身的个性化深层心理对比,也会结合自身对生活的体悟对影片进行“再创造”。
比如2017年5月同样获得票房口碑的印度电影《摔跤吧!爸爸》。影片讲述的是曾经的摔跤冠军辛格为了继续圆梦,辛勤培育两个女儿当上摔跤冠军的故事。影片主要围绕着两个女儿从孩童到成年的成长故事展开。影片围绕着对梦想、对爱的主题探讨,在一定程度上也满足了青年观众群体的深层个性心理。
在影片《无名之辈》中,马先勇梦想当上协警,胡广生梦想当上“大哥”,李海根梦想娶到自己心爱的女孩肇红霞等。这些主要人物的个性特点都与青年群体的深层愿望有关。青年观众通过对影片人物的角色同化,在内心重新建起自己失去的对象,把自身的愿望投射到影片主要人物身上,使得内心重新拥有自己没有得到的客体,获得愿望满足感。所以青年观众在观看影片时,他们的深层心理也会跟随着片中的人物行动获得情感替代性满足、宣泄和升华。
(三)文化心理的影响
“电影与生活的形似性,不是建立在影像与原物之间,而是建立在影像与早已建成的文化范本之间。观众对电影的感知本身便包含着文化的符码,过去被看作是‘自然的’真实的形似性,实际上是依附于文化常规的。”[1]先在结构中的文化因素也是研究电影成败原因的主要部分。当代青年群体大多属于知识分子,他们在欣赏电影的同时也结合自身的知识结构来对电影文化价值取向进行评判。因此,符合青年观众群体的文化心理也是影片成功的一个主要因素。
文章来源:《青年与社会》 网址: http://www.qnyshzz.cn/qikandaodu/2020/1229/11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