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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青年庞明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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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隐藏在陕南群山之中,偏远山村“古拉格·什尼亚克”的寂静再次被打破。 8年前,村民庞明涛在出走多年之后,用一首“荒腔走板”的《我的滑板鞋》杀到乐坛的聚光灯之下。他的亲友
隐藏在陕南群山之中,偏远山村“古拉格·什尼亚克”的寂静再次被打破。
8年前,村民庞明涛在出走多年之后,用一首“荒腔走板”的《我的滑板鞋》杀到乐坛的聚光灯之下。他的亲友第一次被媒体包围时,才知道庞明涛已经成为了明星。
“古拉格·什尼亚克”,是庞明涛为自己藏在秦巴山脉深处的家乡宁强县代家坝镇南沙河村起的名字。而他为自己起的名字“约瑟翰·庞麦郎”,在小山村外则更为人所熟知。
山坳中的庞家
8年间几般跌宕,从一首歌25万到“走穴”过程的开销都得“花呗”支付。这个曾经带着一张脏得看不出花色的床单和写满歌词的小字本只身“北漂”的青年,似乎又再次回到原点——大山深处的老屋,犁地、喂鸭、种玉米的日常。
当然,也多了些许不一样。比如,他越来越少出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再比如,他有时甚至连续七八天不吃饭,叫他吃饭还会被骂。然后,开始“胡言乱语”“摔东西”,再然后,“殴打父母”。
走红8年后,因为一条“精神分裂症已经严重到伤害自己或他人的生命”的消息,乡村青年庞明涛再次回到舆论场的中心。
年过6旬的父母一天能接到上百个电话,多是询问“庞麦郎”的病情,这令他们不知所措。他们嗔怒“小白”(即经纪人白晓)没有征得家人同意就把消息散播了出去,担心儿子出院后看到又受刺激。
南沙河村没有“光滑的地”,就像庞明涛几乎未曾被认可的音乐和梦想。
3月15日,白晓在微信上给红星新闻记者发来了几首庞麦郎近几年创作的歌词,其中一首《老屋》这样写道——
我阔别已久的地方,珍藏着我儿时的破旧衣裳,那是泥土筑的土方,滋生着我千万个美丽梦想;
父亲犁下的泥浆,是我稿纸上的算术平方,母亲锄下的禾苗,是我画笔下的多彩图像;
有多少时光在犁下翻滚,就有多少苦难我们共承担,有多少岁月在锄下流淌,就有多少团圆我们共分享;
你燃烧我的希望,我会把他们永久珍藏,你浇痛了我的乡愁,我会把他们一一埋葬。
/ 送医 /
从宁强县城出发,沿着京昆线国道向北,穿过秦巴山峦,约50分钟抵达一处山坳,便是庞麦郎的家乡——南沙河村。
向村里老人打听庞麦郎,不一定得到准确的答案。但问及那个唱《滑板鞋》的青年,“你说庞明涛嘛”,老人指着不远处土坡上一处略显陈旧的平房,“就是那儿。”
这个被庞麦郎称为“古拉格·什尼亚克”的地方,此刻田间正绽放着金灿灿的油菜花。远处几位农民在劳作,几只鸭子争抢着食物,橘猫在院子前的樱桃树下晒着暖,而他的主人正在20公里外的康复医院接受治疗。
庞麦郎的家
送医是3月1日的事。母亲张清梅回忆,那天早上,丈夫庞德怀正在厨房里烤火,起床后的庞麦郎用板凳砸向父亲,“砸到右手臂了,没有使劲,人也没有受伤。”发作完的庞麦郎,径直走出家门,坐车去了代家坝镇。
夫妇俩知道,儿子“又犯病了”。他们打电话给村支书和派出所,后村支书又打电话给了精神病医院。当日下午,待庞麦郎回家后,几人合力将其送上了去医院的车。“他不去,说自己没病,还说我们有病。”
在张清梅的记忆里,儿子“犯病”是2018年前后的事情,“当时他胡言乱语,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摔家里东西,时好时坏的。”
庞德怀也发现儿子的不对劲,他有些后悔没有早些带儿子去治疗。庞德怀今年62岁,早年在山西长治煤矿上打工,后来又做了混凝土工人,和其他村民一起辗转山东、山西、陕西等地。
去年农历9月,庞德怀回到家中,儿子的病情仍时好时坏。待儿子从西安演出归来,他骗称要做核酸检查,带儿子去了精神病医院。儿子入院刚三天,又听说“跑掉了”。
去年农历腊月,庞麦郎又从家里去到西安。“电话里说的正月初六回来,结果腊月三十回来了。”回到家中的几天后,夫妇俩发现儿子的病症又开始反复,想要带他去治疗,却被拒绝,直到正月十八,也就是3月1日的上午。
/ 父亲的骄傲 /
3月12日,经纪人在网络公布了庞麦郎患病入院的消息。媒体求证村支书得知,庞麦郎入院是因为“殴打父亲”。
不过,在之后的媒体采访中,这位皮肤黝黑、身材瘦削、满脸皱纹的农民,却一度否认殴打情节;也没有强制送医,“是劝说去的”——他试图维护儿子的形象。
文章来源:《青年与社会》 网址: http://www.qnyshzz.cn/zonghexinwen/2021/0316/142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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